食人恋

今天吃掉了四只香蕉，一个橙子。然后又看了一部电影。
香蕉没什么味道，跟之前买的八块一斤的差远了；橙子水分倒是很足，不过也只是一般的橙子而已。
香蕉和香蕉之间有什么可比性呢？个头大就好吃么？口感和甜度才很重要。最关键的是得有“我想吃香蕉了”这种想法。
如果叫我回忆最好吃的橙子，大概还是得把很贵的柳丁请出来。柳丁——台湾对橙子的叫法。
据说我吃到的那款就来自台湾，而那些柳丁的味道真是可以青涩出水来。
水分足，十足的橙味儿，没有多余的甜，也谈不上很酸，就是将这两种味道清新地结合在了一起——完美！
其实我不是很会写评论。
在某一特定领域，我的研究往往不深，词汇有限，感受力也不够敏锐。
很多种滋味汇聚在脑海里，我往往只会说一个字。
那就是“好”。
可它哪里好呢？我为什么喜欢？

我当然知道它描写的是一个男人的孤独。确切说是一个异类的孤独，恰巧他是男性。
他是异类，因为他会吃人肉。
没有肉吃时，他回出去寻找猎物。
遇到让他产生爱慕的女性，他都会将她们弄昏过去，运到自己雪山上的小屋里，剥除她们的外衣，将她们抱上操作台。
自然是肢解女人的操作台。
他会从满墙的刀具中选出中意的一款，也许对她的感觉决定了用什么刀。
她们会被放血，这样肉就不会湿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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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每日所食的猪肉一样，生肉的血都被放得很干净，这样才有我们在菜场里见到那种粉色。
然后再怎么着？
镜头一转，那个异类就提着一袋子被分好的纯肉回到家。
他把用保鲜袋包好的肉一份份塞进冰箱里，然后关上冰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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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喜欢女人的肉时，会不会尝到爱情的滋味？
异类将一块肉从冰箱里取出，放在案板上，展开。
再舀一勺橄榄，均匀地涂抹在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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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肉对折，放入平底锅的热油里。
“滋啦……”
下个场景即是异类正坐在餐桌前，用刀叉切掉一小块煎好的肉，放进嘴里。
咀嚼，蹙眉，眼神像是在说他正想着什么。
然后喝一点红酒。
酒瓶上什么也没有，像是作坊里酿出来的。
必然是来自作坊的红酒，这样的红酒才配得上爱人的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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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就经营着自己的裁缝店。
他居住在很老的街上，家在一所老式公寓的二楼。从房间临街的小阳台可以看到他自己的裁缝店。
当然他自己没这么看过，确切是在家里的他看不到在裁缝店里的他。
那么是他的肉，对，一块活着的肉可能从这个阳台上窥视他。
他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房间的阳台。
阳台里面住着一个妹妹，他先是爱上了这个妹妹的姐姐，并吃掉了姐姐。
等妹妹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很不安。
也许他很少吃熟人呢？
他得把这次意外——意外爱上了新搬来的楼上的邻居，不可救药的爱上她，然后将这份爱食之吞之——的威胁控制住。
然后他将妹妹请进了家里。
一开始他是很紧张的。
直到他安抚了她，给了她三千欧元寄给她的父母，用以续租他们的房子。
他以为事情就这样完结了。

他开始安心的剪裁他的衣服，慢慢将一具肉体吃完。
能看出来他比较挑食，不太喜欢吃别的东西。
妹妹又来找他，想表达对他的感谢。
他说不需要，我对你的帮助是无私的，不计回报。
哦他还顺便说了一句，他不喜欢去外面的餐馆里吃。
妹妹想了想，还是表达了自己想要关照他的意思——并不是回报，而是感恩。
正好妹妹也是指压师，异类推脱不了，只能去她（姐姐）家脱光衣服享受一次泰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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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手，推到他的臀部时，按压了一会儿。
估摸着他触着电了，整个人火速起身穿上衣服跑回了家。
开车出门物色猎物。
我们可以认为他的肉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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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猎物有着忧伤的眼睛，海风散乱了她的头发。
直到她的男友出现，她才回过神，脸上的笑意都还未能冲散眼里的烟水气。
他跟踪他们到另一处岸边，等那对男女双双下海。
他杀了男人，在岸上向她走去。
她惊慌失措，她眼看着自己的男友被撞翻，意识到这个眼前的这个男人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天色由亮转暗，不知过了多久，他依旧伫立岸边，困惑地看着水里那个快要崩溃的女人。
猎物最终逃向了海里，消失在了海里——然后是他困惑的眼，微斜的头，紧蹙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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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是惊动了警方，姐姐的男朋友以为妹妹杀了姐姐偷了钱寄给了家里人，报了警。
异类发觉了征兆，以保护她的名义把妹妹转移到了家里。
第二次见到调查的警车之后，他终于提议跟妹妹远去自己雪山上的小屋。
说那里远离喧嚣，能够散心。

在那里他将她迷昏。于是这样一具完美无瑕的肉体，被平放在了操作台上。
接着他开始选刀。

他用没拿刀的左手，从她的脚抚摸到她的脸，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上。
从这里下刀最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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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人下刀很难。

他在摇曳的火光中对她坦白。
他在坦白。
坦白。

他说：
我是这样的男人，我爱她们，杀了她们，吃了她们。我对你下不了手。我们最好今天回去，否则警察会把你当成杀害你姐姐的凶手。

他在说我爱你。
他又说我杀了你姐姐。
他说自己是个异类。
爱你。
杀了你的亲人。
爱你。
杀人魔。
爱你。

妹妹选择了死亡。
他也许得到了救赎。
至少他得到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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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汉尼拔的故事么？
这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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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吃人”这个噱头来吸引观众的电影，最快能联想到的是什么？食人族、僵尸、吸血鬼，或者其他更血腥暴力的情节、画面和题材？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两个字“变态”。以食人肉为生，违背人类常态，确实是种变态，很值得每个人讨论一下，批判一轮。然而，却有另类者把“变态”视作可悲，让本来应该是恐怖的存在化作了可怜人的形态，作为观众该如何看待看待此人呢？
曼纽尔•马丁•昆卡是位名不见经传的西班牙导演，出品的电影不多，却还算标新立异。他去年在加拿大首映的影片《食人恋》或许会成为中国观众认识他的一个破口，不过仅凭那点儿话题，这样的破口不足以让观众从他的影片中获得满足。娱乐至上的现在，影迷们更多的关注在好莱坞的漫画英雄上，至于题材严肃、怪异的作品未必会上心关注。
《食人恋》所讲的是吃人异类爱上普通女子的故事，男子异于常人的生活使他把自己包裹在坚硬的躯壳之内，三点一式的生活方式，无欲无求的生活态度一层不变。不让任何人打乱自己的生活节奏，远离社会本有的一切乐趣，苍白而孤独，但优雅凶险的男子就这样跃然银幕之前。
为了把一切变得足够生活化，导演刻意将影片的节奏放慢，且对许多琐碎的生活细节进行了放大处理。于是，导演镜头下的男主角卡洛斯变得栩栩如生。演员安东尼奥•德拉•托雷是个尽责的好演员，卡洛斯这个角色孤独怪癖，却又想隐藏真实的自己，因此在不同的场合虽有不同表现，但是差异性却不是特别显著。演员能够抓住细枝末节的微小差异，并将之完整的表现出来，确实不是容易的事情。安东尼奥•德拉•托雷能够做到，可见其对角色的用心。
同样用心的还有导演，从开场暗夜中的加油站到片末回归黑暗中的卡洛斯，导演给角色套上了巨大的约束力，通过光影的巧妙运用、人物肢体语言的设计、画面景深的构思等等细节来表现出一个隐藏了巨大黑暗的孤独者可怜又可怕的内心世界。通过这种矛盾、纠结的性格造型，导演想要表达的无非是对孤独者无以言表的痛苦的理解。
食人者并非真有此人，不过是导演创造的一个形态。那些沉溺在孤独中不能自拔的人群，无不是有着自己难以暴露在阳光下，不能为人理解的阴暗面。他们不相信世道能容忍他们，也自然无法跨出放开束缚的那一步，就想临近片尾尼娜纵身的牺牲没有得到卡洛斯的回应一样。这个早已习惯用孤独保护自己的人最终没有勇气跨出勇敢的那一步。导演的悲悯用悲剧来收场，为的就是给孤独人一个彻底的悲观结局。
到这里，要给电影一个评断，没有充满张力的剧情，没有个性特别显著的人物，却满眼巨细靡遗的生活琐事。观众真的能吃这套吗？在西班牙，在加拿大，甚至在整个欧洲，这不应该是观众对影片的质疑。充满文艺气息的画面向来不遭欧洲人排斥，反之在国内，太过文艺腔的作品只能是小众影迷们秀腔调的武器。
《食人恋》在某种程度上符合小众影迷们的需求特质，但是在更大层面上说，这部影片缺乏剧情的生命力，是它无法俘获观众的症结所在。2014年，影片入围西班牙戈雅奖的多项提名，但是最终只抱得最佳摄影奖而归，而在其他电影节上也未能见到其踪迹，可见对于讲情调的观众而言，剧情仍然是王道。

电影名字起的太夸张，让大家产生心理预期，带着一种看惊悚恐怖片的心情去看。看了一些评论，变态一词出现最多。看完整部电影再回过头来看，给我印象深刻的是男主人公的着装：真TM细致，绅士，帅气。其中至少换了3套西装，颜色条纹材质款式不同，加上不同颜色款式领带的搭配随着场景的恰到好处。还有衬衫，马甲，背带，风衣，皮鞋等等很讲究。具有现实男士着装的参考意义，就冲这点先给3分。

虽然题目食人二字很恐怖，但画面中从未出现切割肉体的画面，最血腥的也就是开头和结尾车祸，也只是头部流血。每一部分都是导演精心构置的美，裁缝把美丽的裸体女人抱到“分尸台”（女人都死了，但只有左腿还是微微抬起，防走光很到位），并抚摸并嗅着雪白女人的胴体。虽能听到剁肉的声音，但是画面聚焦在女人的小腿，雪白的案台和流出的鲜红的血，几乎感觉不到恐怖。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美丽的女人们，美丽的欧式建筑，美丽的衣服。裁缝精致讲究的生活方式和职业，也说明主人公是一个追求美的人，喜欢精致的手工衣服，也喜欢美丽的女人们。他渴望能有一个女人，但由于性格上沉默寡言，，不懂得如何跟女人交往，让他压抑。他的“母亲”（中间有说不是他母亲）则更像是一个导火索，似乎每次她说“你不可能得到女人”的时候，他都要去杀女人。而杀人和吃人，更像是他释放内心压抑和占有美丽女人的满足感。

在教堂听教父讲读新约中的话语，是让他内心改变的转折点，让他袒露真相。结尾和剧中多次出现的教堂似乎有着更深隐喻，也许是导演想表达更深的意义。对此电影的评价也是零零散散，水平有限第一次评，也没法完全理解。

    电影描写了一个令人恐惧而其实又很简单的人格——极有可能是童年的创伤形成了卡洛斯对女性亲密感的障碍。影片很清晰地定位在惊悚片而不是心理学教学片，所以它很巧妙地回避了童年的经历，如同一个人对过度的创伤的意识屏蔽，而只是呈现了一个人的状态，让观众自己去猜测和回味。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如同我们看到卡洛斯杀人时的冷静麻木，令人不寒而栗，他面对喜欢的女性无法像普通人一样亲密，又是那么的令人同情。来自内心深处的性本能，让他别无选择地杀死对方，用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的方式完全占有对方。对有心理障碍的人来说，那条路不完全是他自己选的，如果他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和儿时的命运。
    影片没有好莱坞式的来个峰回路转，试图自我救赎的卡洛斯面对宁娜的自杀，又一次掉入了自己命运的深渊。

精于饮食之道的优雅食人魔将带来怎样的大餐呢？片名让人联想到美剧[汉尼拔]，其实挂人肉卖文艺。美剧里血淋淋的生肉场景到了欧洲文艺片里只剩一泓血泉，沿着人肉白玉案的凹槽缓缓流下。卡洛斯是一位高级西装裁缝——除了画家、医生，对人体结构了解最透彻的就是裁缝。卡洛斯还是美食家，陶醉于红酒配人肉大餐，墙上挂满十八般刀具，能把大型哺乳动物大卸八块，变成一包包裹得好好的塞满冰箱的肉。

 开场的远景长镜头预示影片克制简洁的风格。几乎被黑暗吞噬的午夜加油站，镜头远远注视情侣等待的过程，漫长又乏味，时间仿佛停滞不前。接下来的猎杀戏才让人明白，导演强迫观众以食人者的冷静视角注视猎物，把行动尽收眼底，随时准备伺机而动。导演像奥地利的迈克尔·哈内克，没有刻意渲染血腥，刺激的东西都被排除在画面外，冷静压抑地讲述变态故事。食人裁缝制作西服的镜头被不厌其烦地重复，展现他手艺人的娴熟。除了开头和结尾，他大部分时间只是与猎物不断地周旋和暧昧，就像剪裁西服一样精确，同时也缺乏激情。他更像饱受情伤的男人苦等表白良机，食人魔这茬早被导演抛到九霄云外。像是好莱坞惊悚悬疑和欧洲文艺的一次不成功结合，既丧失类型片精华，作为艺术片又被题材缚住手脚。

欧洲汉尼拔异常低调，不像同类杀人狂那样不疯魔不成活。他精于剪裁、制作贴身西服，唯一缺点是对女人占有欲太强，强到干脆把你吃掉，方便腹里藏娇。卡洛斯的食人动机暧昧不清。他只吃心仪的女人，从跟踪到偷窥，疯狂迷恋，猎物也爱上他。没有激情荷尔蒙的情侣，终点不会是床头，而是餐盘。也许是宗教狂热，教堂的宗教仪式他全程参与。结尾处的特写镜头对准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食人行为变成领圣餐，而圣餐象征耶稣血肉。被食者是牺牲者，也是宗教祭品。导演想进一步探索人性，受害人妹妹迷上食人魔，被剥光在剁板上。眼看羊入虎口，食人魔竟然发现真爱，放下好胃口坦白一切。一场挣扎后，幸存的杀人魔走出车子，白雪皑皑也无法掩盖他的一脸严峻。然后戴着这副表情跑到结尾，独自怅然欣赏圣乐轰鸣的宗教祭典。倒像情场失意的文艺青年，恋爱不成文艺在。

除了享誉国际的大咖佩德罗·阿尔莫多瓦，西班牙影坛还活跃着一批致力于惊悚恐怖片领域的导演，比如豪梅·巴拿盖鲁、吉列尔莫·莫拉雷斯、胡安·安东尼奥·巴亚纳等等，他们的勤奋耕耘使得新世纪以来的西班牙恐怖电影拥有着相当不俗的口碑。因此，当看到这部《食人恋》及其名不见经传的导演时，我也没去查阅关于它的剧情或评价，便毫不犹豫地下载了资源。

不过，有时候经验主义确实害人，至少从这部影片中看不到以往西班牙恐怖片带来的惊喜。而且，事后偶然发现本片是本人今年看的第一百部电影，这个「纪念」实在不怎么样。坦率地说，从叙事条理和节奏来看，《食人恋》其实并不糟，故事的交待、推进还是像模像样的，也没什么明显的漏洞。同时，演员的演技也能拿得出手，无论是两个面目的男主，还是分饰二角的女主，对情绪的把握都很到位，特别是男主，那种从容和自然颇有韵味。

但是影片的问题在于犯了一个任何电影都不能犯的致命伤：内容空洞、故事乏味。观影过程中，我始终期待着在通篇的慢条斯理之后会有一个反转或者高潮，可到底是没有出现。隐约能够看出爱情的滋生是导致「食人裁缝」放弃一贯变态行为的原因，甚至可以发现导演对于宗教的某种寄望（包括海报上模仿「圣母恋子」的造型）。然而，剧本本身根本性的缺陷使得影片的表达暧昧而无趣，并且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或许「索然无味」是形容这部电影最好的一个词汇。

——不在孤独中灭亡，就在孤独中变态。

        这么惊悚的题材，竟然拍成了爱情片——食人魔的爱情，不知道导演是不是也有点变态呃。
        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卡洛斯的爱无能，反正看起来是要注定孤独一生了。但是妮娜闯进了他的生活，点燃了变态心中的爱火。卡洛斯应该是真爱妮娜的，只是一开始不敢大胆去爱，所以用尽一切手段想把妮娜推出自己的生活。
        妮娜过来找姐姐是来要钱的，卡洛斯以为给了钱，她就会回去的，但是她只是把钱寄回去，还是要留下来找到姐姐。于是卡洛斯就逼死了一个和亚历山德拉很相像的女子，想让妮娜认尸之后回去吧。谁知道妮娜认出那不是她姐姐，仍然待在那里不走。妮娜不仅不走，反而一来二去还爱上他了。
        看来没办法了，只好接受吧。不过也可以像处理之前的女人那样把妮娜杀掉、吃掉，可是这个是真爱啊，变态下不了手。下不了手为什么又要坦白呢？看来变态还是很单纯的，知道要对爱人保持忠诚。这个坦白却没有收到效果，妮娜根本不相信他说的，以为这不过是他拒绝自己的又一种方式。看来，爱情会让人变傻，是有一定道理的。
        其实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妮娜想与卡洛斯同归于尽。不过这纯粹就是自杀嘛，妮娜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卡洛斯可还绑着呢，所以妮娜摔死了，变态还活着。

        这个爱无能的卡洛斯，好不容易放胆爱了一回，却落得这个结局。恐怕以后更加不会爱了，以后再杀起人来，肯定更加冷酷无情了。想想都胆寒。
        变态的额头不会有记号，这个变态真是太“正常”了——体面的工作、循规蹈矩的生活、正常的社交关系，和普通的单身汉没有两样。真是防无可防啊。
        提醒广大宅男们，不要在孤独中变态了。